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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上剛出爐的美人龜(啾!)

 

純愛不存在?《39》(生子)

  赤西準時回家接母親,卻等待將近一個小時才出發至高橋家,母子兩人前後走進大到令人咋舌的餐廳,高橋克典母子已經在餐桌前坐定,高橋英樹則還未出現。
  
  「有人總是不知道守時是美德,只會浪費時間在無謂的打扮上。」
  

  高橋綜合醫院院長元配,高橋克典母親:高橋真佐子(58歲)

  
  尖酸的說著,真佐子連正眼都沒有瞧他們母子一眼。
  
  「至少稍為打扮之後就能美麗如昔,不像某人…花大把錢美容也是徒勞無功。」
  
  赤西葵一樣語不饒人的反譏,真佐子立刻轉過頭,用陰狠的目光瞪著她。
  
  「妳現在是在說誰?!」
  
  「誰回答就是說誰囉!」
  
  赤西葵冷笑反擊。
  
  「通通給我閉嘴!」
  
  高橋英樹終於出現在餐廳,用低沉渾厚的聲音喝止他的元配與側室,兩個針鋒相對的女人互瞪冷哼之後,坐回自己的位置,赤西來到高橋克典的旁邊坐下,這是一直以來被父親安排的座位,他無法自己做決定。
  
  高橋克典用睥睨的眼神看著赤西,嘴角扯著令人不悅的邪笑,赤西故作視而不見。
  
  在主人的示意之下,管家命僕人將晚餐料理一一擺上,一家五口安靜無聲的用餐。
  
  
  赤西最厭惡這一個月一次的家庭聚會,除了大房母子刻薄又陰險的嘴臉令他生厭,再來就是這沉悶的用餐氣氛,父親不喜歡用餐的時候說話,他不希望被別人影響食慾,當然一部份是因為兩位夫人之間惡毒的針鋒相對、劍拔弩張搞壞氣氛,還有就是那有權勢者自以為是的『格調』。
  
  只有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,其他人才被允許回話,一家人各懷心事的用餐,儘管餐桌上滿是高級美食,卻讓赤西食不知味、食慾大減,所以他最討厭『家族聚會』。
  
  
  晚餐進行到一半時,高橋英樹開口了。
  
  「仁,今天的心臟科會議開得如何?」
  
  「今天已經做出決議,我們決定爭取這次全國『心臟病理研討會』主辦權。」
  
  「是嗎?那要小心處理,我記得馨輝醫大也在爭取的名單上,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主辦權拿走。」
  
  「是!我會盡力。」
  
  赤西簡潔回應完之後,高橋將目光移往高橋克典身上。
  
  「克典!聽進藤管家說,你還是經常到隔天早上才回家,你到底還想不想回到醫院工作?!」
  
  飽含譴責的眼神射向自己的長子,心裡氣惱著為什麼他就是不像赤西仁那般的爭氣!
  
  「爸,我那是在應酬啊!那些製藥廠商、醫療器材廠商都想和我們醫院合作,我總得去充分了解一下才行吧!」
  
  高橋克典義正辭嚴的替自己脫序的行為找藉口,高橋英樹的眉頭揪得更緊,高橋真佐子用眼神示意兒子謹言慎行,但是高橋克典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話是否引起父親反感,他接著亦有所指的說道。
  
  「不過我不像有些人…在暗地裡做了一些讓人驚訝的事呢!」
  
  他斜眼瞄了赤西一下,赤西不懂他的意思所以沒有隨之起舞,倒是高橋英樹開口問了。
  
  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不要拐彎抹角,把話說清楚。」
  
  「這件事嘛~我不知道是不是該恭喜爸跟小媽?你們兩位好像即將當爺爺、奶奶了。」
  
  「什麼?!」
  
  赤西葵驚訝的從椅子上站起來,高橋英樹、高橋真佐子同樣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,赤西倒是很鎮定,畢竟他已經習慣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,不過他也轉過身來看著高橋克典。
  
  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你快點把話說清楚!」
  
  高橋英樹喝令自己的長子,高橋克典一派輕鬆的將身體往後靠,慢條斯里的回答。
  
  「這可能要請當事人跟你們說才會清楚了,我們這位優秀的赤西仁主任,為何會跟一位懷孕的女人出雙入對…?」
  
  「仁!這是怎麼一回事?!」
  
  赤西葵用尖銳的聲音大聲的問著自己的兒子,她不相信高橋克典所說的事,她不相信兒子會背著她做出『先斬後奏』的事。
  
  「我不懂他在說什麼?我怎麼會跟懷孕的女…。」
  
  赤西正要反駁,高橋克典立刻接著說。
  
  「上星期在綠園餐廳的門口,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挽著一位大腹便便的女人。」
  
  「那只是朋友。」
  
  「朋友嗎?可是朋友為什麼會住進你的公寓?」
  
  「你跟蹤我?!」
  
  想不到高橋克典竟然會使小手段,不過這也讓赤西驚覺到自己的疏忽。
  
  「我才不會做這麼小人的事,那是因為我有一位朋友,『正好』就跟你住在同一棟大樓,是他告訴我,你和一位孕婦同住。」
  
  「他說的都是真的嗎?你真的讓一個女人懷孕了?」
  
  不斷的追問,赤西葵美麗的臉孔因而扭曲。
  
  「唉呀!自己的兒子都把女人肚子搞大了,做媽的人竟然會不知道?不過這應該也是因為遺傳吧!正所謂『上樑不正、下樑歪』,有怎樣不要臉的媽,就有怎樣的兒子。」
  
  真佐子酸言酸語的說著,頗有看好戲的意味,赤西葵轉頭瞪著她發出怒吼。
  
  「妳給我閉嘴!」
  
  「妳好大的膽子!敢叫我閉嘴?!」
  
  真佐子不甘示弱的站起來和她對峙,這時候高橋英樹開口了。
  
  「誰都不准再說了!仁,你跟我到書房去。」
  
  「是。」
  
  赤西面無表情的起身,赤西葵驚慌的說。
  
  「我也要去。」
  
  「妳給我到別室去等著!」
  
  高橋英樹喝令道,然後和赤西一前一後離開餐廳,赤西葵也負氣的跺腳離開。
  
  
  「我問你,這件事是真的嗎?」
  
  當餐廳只剩下高橋克典母子時,真佐子壓低聲音問。
  
  「是我親眼所見,而且我派人去調查過,赤西仁確實和那個女人住在一起。」
  
  「那個女人的身分呢?查出來了嗎?」
  
  「查不出來,完全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蹦出來的,而且她很少出門,就算出門身邊都有赤西仁陪著,要不就是他的特助跟在身邊。」
  
  「這麼低調?看來應該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兒,那種女人生出的兒子,品味也不會好到哪裡去。」
  
  真佐子冷哼的啐道。
  
  「八成是酒店的公關小姐,要不就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工作,不然赤西仁不會保護的這麼密不透風,應該是怕醜事洩漏出去吧!」
  
  高橋克典一臉猥瑣的說著,真佐子不但沒有跟著發出訕笑,反而瞪著兒子怒斥。
  
  「人家就算是沾惹不正經的女人,好歹也已經快要生孩子了,你呢?整天只知道和那些酒店小姐胡搞,也不給我去找個有錢人家小姐結婚!你想把繼承權轉讓給別人嗎?」
  
  
  說到底,她擔心的還是兒子將來繼承醫院院長的事情,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現在最想要的,無非是這兩個兒子盡快找到另一半,然後為高橋家生下子嗣,換句話說,誰先結婚生子,誰就是將來的掌權者。
  
  令她為之氣結又憂心的是她這個不爭氣的兒子,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,上次還捅出那麼大的摟子來,接任的機會已經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,想不到現在還出現這種消息,赤西仁不但已經有了對象還懷了孩子,這下更加讓她擔心自己元配的位置岌岌可危。
  
  「媽!妳不懂啦!我這叫寧缺勿濫,要配得上我高橋克典的女人,可不是那麼容易,她必須是…。」
  
  「只要是女人就行了!你快去給我找個女人回來結婚,你這個臭小子!」
  
  真佐子氣憤的朝兒子身上就是一陣亂打。
  
  
  
  
  
  
  「你說你哥哥看到的女人是龜梨和也?」
  
  「是的,因為前陣子發生的事,所以現在他暫時住在我那裡。」
  
  站在書桌前面對父親,赤西不疾不徐的回答。
  
  「為什麼不安排他到其他地方住?」
  
  「福山博士他們手邊都有很多工作要忙,醫院和山上往返對他們來說負荷不小,這個實驗的成功還必須仰賴他們,所以我想讓龜梨住我那裡,一方面是不會勞煩到他們,一方面是我可以就近照顧,畢竟他『身懷』醫院的未來。」
  
  赤西詳細的對父親說明著。
  
  「那也沒必要讓他跟你住在一起吧?可以替他租一間公寓,這樣你也不會招來不必要的閒言閒語。」
  
  對於父親的疑慮,赤西又補充說道。
  
  「我想反對派的董事們不會輕易放過任何機會,他們一定還會伺機過來綁走龜梨,如果讓他一個人住恐怕會有危險,我已經請專業保全公司到我的公寓駐守,他們會日夜警戒,龜梨和我住在一起不但不用擔心無人注意他的身體狀況,安全也無虞,這是我讓他住在我那裡的原因。」
  
  高橋英樹聽著兒子的說明,思忖了一下,然後說道。
  
  「你這麼說也有道理,不過現在克典已經知道你有『女人』,你要怎麼應付?」
  
  「我承認沒有戒備是我的疏忽,現在除了加強警戒,我想…就讓他誤以為我真的已經有了『女朋友』,這樣他就不會懷疑龜梨的真實身分。」
  
  「可是你媽那裡你要怎麼交代?」
  
  「這可能就需要爸你的幫忙了。」
  
  「怎麼說?」
  
  「只要爸你跟媽說很高興我找到另一半,我想她就不會再追究了。」
  
  「這麼簡單?」
  
  「您和她夫妻這麼多年,難道還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嗎?」
  
  「…好吧!就這麼決定了,待會你先回去,我和你媽說完話再派司機送她回家,免得她跟你囉唆。」
  
  「謝謝爸。」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赤西躲過高橋克典母子和自己的母親,驅車離開高橋宅邸,在回程的路上他先繞去山下和生田共住的公寓,和生田商量加強自家公寓的安全,他要生田多加派人手駐守,還把高橋克典母子及自己母親的資料告知生田,要他密切注意三人的動向,只要是有靠近他的公寓和龜梨的情況,就要立刻採取制止動作。
  
  在和他們詳談之後,赤西才回到住處,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十點,他放輕腳步走進玄關,卻看見客廳還透著光亮,他立刻不悅的擰著眉,走進客廳正準備罵人,卻看見龜梨蜷縮在沙發上,身上披著一件薄毯,睡得正香甜,而在他前方的地上放著幾本書。
  
  這傢伙竟然在客廳裡看書看到睡著?
  
  
  赤西輕手輕腳的走到沙發旁邊,看著龜梨熟睡如孩子般清純的臉龐,他的胸口突然有一股暖意蔓延開來,只不過是一個熟睡的臉孔,就可以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震撼,這是赤西始料未及的。
  
  他盯著龜梨的臉,腦子裡開始思索自己最近出現的異常想法。
  
  
  龜梨是男人這件事他非常清楚,對於他和其他人對他做過的事情,自己還是不能原諒,但是和龜梨同住之後,對無視他到在意他的這種心境,赤西怎麼也做不出解釋。
  
  是因為他懷了自己的孩子嗎?他在心裡打了個叉,那並不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產生的結果,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荒繆的研究。是因為他曾經是那個自己在意過的『和實』嗎?他還是搖搖頭,就算他和那時候的『和實』談得來,認清她就是龜梨之後,『和實』的影像就不曾再出現他的腦海。
  
  那到底是為什麼?為什麼他會在意這個為了研究貢獻出身體、拋開羞恥和同性苟合的男人?他應該要用『一切都是為了實驗』的態度對待他才對,可是他卻升起了想要『保護』他的欲望,為什麼?他是個男人啊?!
  
  曾經和其他女性短暫交往過,卻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,龜梨被綁走的時候,他竟然有一種就要失去重要的人的恐懼,那驚慌失措的心態從來不曾有過,為什麼他會這麼在乎龜梨?
  
  一個字突然閃過他的腦際,赤西立刻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怔愣住。
  
  「怎麼…怎麼可能?!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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